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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又怎么了？”
“没事，卓安琦的事怎么样了？”陆离振作起精神，回到正题。
“照片是在巴黎的时候拍下来的，酒店房间没有监控，无法证明。”
卓安琦工作室爆料的照片是真实的，不是合成照片。而且照片拍得很好，卓安琦梨花带雨的模样很容易让人产生情感偏差。
“既然这样，那就挖点黑幕出来，娱乐圈的人大都没那么干净。”既然她想作，那他就奉陪到底。
“这还需要点时间，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酗酒抽烟，是想把身体折腾垮了吗？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不过卓安琦那边估计还有后招，你多留意一下。”
“陆离，你和清影又吵架了？”能让陆离变成这副模样的人除了沈清影，叶凡不知道还有谁有这个能耐？
“别问了。”
“你说你们俩，这好端端的又怎么了？”才和好两天，又开始闹了。
“会好的。”陆离也这么告诉自己，会好的。
“对了，你不是说开发布会澄清你和那个小明星的事吗？下面已经在准备了。”
“好。”
沈清影和顾璟昂来到戏剧院的时候，顾璟昂有些茫然，当然他不会以为沈清影是闲情雅致来听戏的。
“我们来这等杜总吗？”这浓妆粉墨，咿咿呀呀的，他能想到的只有杜汶泽。
“听说杜总喜欢戏曲，今天周二，《牡丹亭》。”
“那你打算怎么办？”投其所好是对的，可是他们现在连近身都很困难。
“唱一出《牡丹亭》。”
“你会这个？”顾璟昂惊讶。
“曾经感兴趣，就学了点皮毛。”沈清影小的时候看那些表演者浓墨重彩，衣袂飘飘的漂亮极了。
“你好，我是单老师的学生沈清影，来之前打过招呼的。”沈清影和剧院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说明来意。
“单老师已经交代过了，这出戏由你表演是吧？来这边，你先上妆。”
“你怎么会想到学这个？”顾璟昂的认知里，女孩子学学唱歌跳舞乐器倒是正常，但一般人是不会想到选戏曲的。
“小的时候有一点底子，后来到了大学，觉得戏曲很有韵味，我就选修了这门课。”
沈清影学这个也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陆离，陆离喜欢中国古代文化，于是也影响了沈清影。
半个多小时过去，沈清影脸上的妆才画好，调整了下心态，清了清嗓子。
她已经有四年多没有碰过了，这是这么久以来再次开腔，还是紧张的。
“准备，上场。”
“你在后台等我。”沈清影交代到，毕竟杜汶泽见过顾璟昂，她不想节外生枝。
顾璟昂点点头，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这么一出未必会有效果。
当伴奏声缓缓响起，一袭粉红衣装的女子走上舞台，婀娜多姿。
“原来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今天不是单老师吗？听着嗓音和之前不太一样。”幽灵低缓的声音回荡，比起以往苦闷的感觉，更多了丝对现实的悲凉，而且嗓音不同，沈清影一开口，杜汶泽就感觉到了。
“嗯，单老师今天有事，表演的是她的得意门生，还请不要介意。”
“唱得不错，能否告诉我她的名字？”杜汶泽是爱戏的人，平常就喜欢结交这行的朋友。
“这个您等下可以直接找她。”剧院工作人员回答到。
“好。”
“你好，鄙人杜汶泽。”杜汶泽递上自己的名片，态度和气，不像平时的严肃。
“杜总好，我是沈清影。”
“是你？我们走吧。”
沈清影才开口，杜汶泽的脸色一秒变了，转身就要走。
“等等，杜总，我想和您谈谈，十分钟。”
杜汶泽没有理沈清影，沈清影再次恳求到，“就十分钟。”
“那好，看在刚刚这出戏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十分钟，但我希望沈小姐不是难缠的人。”
“谢谢，我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杜总突然之间就拒绝了和我们公司的合作，不过，我想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这件事太蹊跷了，其中一定有人为因素，不然事态不会发展的这么迅速。
“沈小姐，我想并不存在什么误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生意场上投机取巧是不会长久的，做生意得讲诚信。”
杜汶泽是最重诚信的人，凡事都得脚踏实地，歪门邪道是要不得的。
“我有哪点做得不对，您可以直接说，是我的错误，我一定负责。
“沈小姐，据我所知，你上任还没有多久吧？为了业绩努力是可以的，但是不择手段就过分了。”
杜汶泽的眼里那种不屑不喜没有丝毫掩饰，他也不是完全说沈清影，而是厌恶这一类人。
“您可能对我有些误解，当然，我且不说这个。您和我们公司合作不是头一回，利益您是看得到的，而且我们公司的名声在那里，质量价格都比国内大多数同行好很多。”
“我承认，所以我不是针对沈氏，我拒绝合作的原因是因为沈氏的员工人品不好。”
杜汶泽有自己的考虑，人品是一回事当然商业利益他也是有考虑的，至少沈氏会因此事作出让步。
“您口中的员工是我吧？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让您产生这样的感觉，但是日久见人心。您何不先撇开这点，这份企划书我真心希望您能看看。”
“其实看在沈崖的面子上，合作我是可以答应的，但是我并不想。”言外之意就是他是故意的。
“我能问问您讨厌我的原因吗？”
“其实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我还是挺欣赏你的，干练大气自信。可是人心不正，能力再强我也是憎恶的。”
沈清影和他第一次谈合作的时候，杜汶泽就觉得沈清影的格局思路能力都很优秀，他欣赏这样的年轻人。
“这份企划书给您，希望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我自己。”
“我收下可以，但看不看未必，言尽于此，再见。”
收下就证明还有机会，至少是个突破了。
“再见，杜总。”
“有话说？”杜汶泽坐在车上的时候，秘书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杜总，这位沈小姐明明犯了您的忌讳，您为什么还愿意收下这份企划书呢？”
大家都知道杜汶泽的规矩，触及到他原则的人是不会给第二次机会的。
“因为她是单老师的学生，单老师的为人我还是知道的。”
“仅仅因为这个，您就愿意给她个机会？”
“当然不是，我从她的嗓音她的眼睛中看不到其他杂质，所以我等着看她证明，但愿我没有看错人。况且她说的不错，和沈氏合作是最好的选择。当然，我也没有说要给她机会。”
杜汶泽笑了，意味不明，秘书也没有追问，老板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杜总怎么说？”
“顾璟昂，我们内部排查的怎么样？”沈清影没有回答顾璟昂的问题，她现在更怀疑是内部人员出了状况。
“你是怀疑我们公司内部的问题？”
“十有八九。”如果内部没有问题，这位杜总不是这么心血来潮的人，除非他有更好的选择。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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